“真是个贴心的,年纪轻轻的就知道疼人了。”她笑着打趣,细想之下,又觉得在理,看着人进了贡院,便往回走,等苏槿言考完出来,天色尚早,她该早早儿地收拾好东西,租好马车。
至于成绩……
她这一次是真的不在意了。只想快些带他回家,让翁婆婆看一看有没有什么能解决的法子。
三个月,几乎每十天发作一次,每次发作都面上血色褪尽,唇色苍白,青筋直跳……
她摇了摇头,把苏槿言狼狈的样子抛开,也就这一顿的时候,一人从她面前飞骑而过。
她愣了一会儿,却不是因为自己险些被撞到,而是因为马上的人……
她又摇了摇头,觉得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窦原,西勇侯的次子,怎么会来这样的地方?就算来了,以他素来冷静淡漠的性子,又如何会在街上急驰?
急驰的马儿发出嘶鸣,跺了跺脚停下来。马背上的人回头看去。
随行的人停在他身边,“主子,世子还等着呢。”
窦原的视线在人群中转了一圈,没有看到刚才眼前一闪而过的身影,“嗯”了一声,重新策马前行。
青州与晋国相邻,只是以往晋国都会把目光放在离京城近的冀州,这一回,却得到他们把主力放在青州的消息,也不知是为何……
……
苏槿时把返程的准备做好,便让人驾着马车往贡院门口去。
她到得有些早,贡院外几乎没有来接人的人,百无聊奈地靠在窗边看着从书铺里新买来的书。
这才知道,豆子不仅可以用来做豆腐、腐竹,还可以用来制酱。
听到贡院大门被推开的声音,她跳下马车上前几步,朝大门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