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老三离开苏家的,脸色就没好过。越想越觉得憋屈,越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身边一人抱怨,“三哥,这事儿,我们就这么算了?我们这是被那丫头给阴了啊!”
赖老三怎么不知道自己是被人给阴了?他的一根手指头还在兜里揣着接不上了呢!
自然也不会这么算了,回头等他叫上人,趁着夜里就能把那一小窝人给端了。敢空头买了他们,也得有命来用才成。
“等着吧!回头让他们看!”他啐了一声,抬头看到酒肆门外冷清的模样,皱了皱眉,“守门的呢?”
这家酒肆是用了村里好几户人的地儿建的,大。
虽行的不是什么正经生意,只要进了这里,轻则输了田地,重则卖妻卖女,但因抓着了人的侥幸心理,从来都不会少人。
待得推门而入,才发现酒肆一片狼藉,偏处躺着一只断气的熊,血已凉,身已僵。
他平日里的爪牙们都躲一旁露出胆怯的模样。
赖老三一腿踢过去,“怎么回事?”
后院传出了一阵阵送瓷器碎裂的声音人,苏槿时从门后走出来,面上如染了一层寒霜,“我妹妹呢?”
后面跟着同样冷着脸的苏槿言。
赖老三额上青筋直跳,“你他娘的,是从地里钻出来的不成?”
他们已经走得很快了,竟然比他们两个还要来得晚。真想倒回去问一问苏轩,他是不是生了两对一模一样的双胞胎!
苏槿时这会儿没有心情和他去周旋,一壶酒倒了赖老三满头,取出火折子,“我妹妹呢?”
大有只要他给不出让她满意的答案,就会把那火折子丢到他身上之势。
“你怕不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