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得。”沈度抬眼看他,噙着笑,“这个对于当时的我并不亚于天籁之音。”
“你滤镜太厚了你。”
“也许。”
"行了行了,关了关了。”
“嗯。”
晚上吃了排骨汤。汤在炉上毕毕剥剥的,冒着舒心的小气泡,江沅喝了一大碗。
而后,江沅最后检查了遍他要带的行李箱。沈度心细,把东西分门别类。行李箱里整齐摆着一个个的整理袋,江沅忍不住说:“沈度,你可真是贤妻。”
听了这话沈度抬眼,发现江沅刚刚换了没见过的轻薄睡衣,把江沅从眼到唇,到喉结,到,到,再到脚趾,上上下下打最了一遍,最后回到他的眼睛,居然没否认,只说:“嗯。”
江沅:“…………”
他总觉得他就要被这个贤妻干翻了。
果然,沈度把行李箱"哐当”一声扣好以后,半蹲在地上,一扬下颌,说:“去洗澡,明天早上要赶飞机,今天晚上早点睡觉。”
“哦……”
在沈度洗漱完毕、靠着床头设置闹钟时,刚才一直瘫在旁边的江沅实在忍不住,一个翻身,坐在沈度的小腹上,双手按着对方胸膛,垂着头,看着沈度,问:“沈度, 你相信重生’吗?”
“嗯?”
“重生比如人类记忆的脑电波,经特殊时间回溯,回到过去某时、某刻同一个人的头脑中,再比如……,很荒谬是吗?”
沈度望进江沅眼睛,好像正在压抑什么。十几秒钟,他的目光重新聚焦,细细摩挲江沅的眼、鼻,与唇,还有他的轮廓、肌肤,一切东西。半晌后,沈度重新盯着江沅的眼珠儿,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手掌死死陷进他的肉里,声音也似乎有些沙哑,说:“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