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捏她软软的耳垂,柏舟看了她一眼,容色和缓了。
“画放久了旧了怎么办,我当初应该用好点的纸的,还有上个时空的我太不小心了,怎么能在背后乱写,弄坏了怎么办?”她开始担忧起画纸的质量来。
“不会旧的,我们好好保护它。”桑泱说道。
她们在昨天买了两套定位装置,将芯片隐藏在各自的鞋子里。
她们的计划是,以自身为诱饵,等待凶手再次犯罪,她们设法阻止犯罪进程,掌握犯罪证据。
这个办法风险很大。
之所以敢尝试,就是因为有这幅画在,还有许多次机会,能够让她们去解决这件事。
如果失败,那么活下来的那一方则回到过去,重新尝试。
她们都没有明说,但心里已经达成了共识。
柏舟有些困了,躺下来,枕在了桑泱腿上,桑泱推了推她,让她上楼去睡。
接下来两天都过得十分平静,调查公司依然无音讯,桑泱身边没再发生异常的事。
不过有个很难缠的病人,迷信保健品,不相信医生,也不愿意动手术,任凭家属和医生怎么劝,都没用。
桑泱和其他医生确定了治疗方案,径直对病人说:“如果你确实不想动手术,我尊重你的选择,但你最好回家,不要占用医疗资源,反正保健品在哪儿都能吃。”
把病人气得投诉了她好几次。
不过发现桑医生说完那番话后对他变得敷衍,仿佛真的不管他动不动手术了,病人反倒配合了起来。
只是仍旧嘴硬得很,一边宣称手术后但凡有一丝不好,就投诉医生,一边又说接受手术是因为自己想试试,不是被谁说服。
桑泱什么样的病人没见过,更何况只是这么个固执爱面子的老头子,让他过过嘴瘾也就是了,等治好了病出了院,也就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