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回事?”陆清喃喃道。
桑泱被他的话语惊醒,忙打了电话叫救护车。
柏舟听愣住了。
“当场死亡。”桑泱直到现在说起,也还是想不通是为什么,“我和陆清还有那个小男孩跟去做了一下笔录,那个路口有监控,事情经过很清楚。那个小男孩说,这个女生上来就拽住他,让他把钱交出来,先软磨后威逼,他身上没钱,但女生不信,她说她想买身衣服。”
“那她的家人呢,也不知道她在那里干什么吗?”柏舟问。
“没有家人。”桑泱回答,“我后来去问过一次进展,警察告诉我,她身上没找到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之后也没有家长报警孩子失踪。这件事最后不了了之了。”
悬而未决的事总是像埋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的地雷一般令人不安。
桑泱有点后悔说了这个,因为柏舟吃不下东西了,拧紧了眉思索着什么。
“想不出来的。”她叹息道。
柏舟抿了抿唇:“如果是看到你就逃跑,那你们肯定有过交集。”
“但我真的没有印象。”桑泱那时也和柏舟一样的想法,既然那么怕她,怕到慌不择路,那之前她们必然有过接触,可任凭她想破了脑袋,都没有任何印象。
她就像一个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跟这世界毫无关联一般,警察都查不出她姓甚名谁,桑泱就更不可能探究出来了。
时间一久,她也渐渐忘了这件事。
这个女生带来的影响便画上了句号,之后再也没发生过类似的事,仿佛是一次性的鞭炮,惊天动地地响了一发,之后便归于沉寂。
柏舟兴冲冲熬了好久的牛骨汤终究还是浪费了。
她们没什么胃口。
整顿晚饭,只有豌豆是开心的,它啃完了自己的那份骨头,意犹未尽,还想要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