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离就是在那种地方当差,性子孤僻,少有出来走动。见过她几次的宫婢都说这人阴森得很,几乎没怎么说过话,也从未见过同谁关系好。
当然,这仅仅证明了存在郎离这个人,并不是随口胡诌出来的身份,但也不能证实旁的。
段嫣收敛思绪,在张成端沉默着让开之后,带着人便从他身旁离去。
……
“殿下,您真想好了?”
寝殿内只有段嫣同含细,她说完自己的打算之后,含细便神色怪异,忍不住问道:“这样真的能行吗?”
无怪乎含细听到这个计划的时候会这般惊诧,因为那实在有些不严谨。
她整张脸都皱起来,止不住地念叨:“您说那郎离,真的会来?要是她不来,那您现在做的不就打了水漂了?”
段嫣闭着眼小憩,任由含细在那儿絮絮叨叨,没有再出声。渐渐的,含细便止住了话,室内骤静。
“试过了才知道……”她揉着额角,声音很轻,显得飘忽。含细却慢慢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翌日。
段嫣如常晨起梳妆,早食饮粥。
含细将玉碗呈上去,段嫣用了几口便作罢,挥了挥手将粥撤下去。但不过半柱香的时间,段嫣就脸色发白,嘴唇渐渐泛上青紫色。她闷哼一声,整个人软软倒下去。
殷疏正立在一旁,段嫣倒下去的时候他愣了一下,而后很快接住了人。如墨的眸子里闪过复杂情绪。
含细大惊失色,连忙过来查看段嫣的状况,并不忘派人去请太医。
殿内乱作一团,有人突然颤声叫道:“这儿有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