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不愿,而是两人似乎都心照不宣地觉得时机未到,所以并不着急。
可如今,若不进一步的话,恐怕就越走越远了。
回去后袁玖小睡了一会儿,说是累,但水寒衣知道,这也是为晚上保存体力。
近日怀胎的缘故令袁玖身懒嗜睡,因此今晚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他心里也没底儿。
和袁玖相好,就意味着被压,水寒衣看得出,至少在自己这里,袁玖不会做下面那个。
袁玖醒后,两人吃了些简单清淡的饭菜,又去院子里散了散步,边走边聊,谁都没提马车上关于今晚的约定,但却心知肚明。
回房后,果然见一切都准备好了。
两人一同在那只大号的浴桶中沐浴,说是沐浴,实际是为了增添情趣和性致的前戏,仍是袁玖主导。他才将水寒衣碰了几下,对方便激动起来,他满意地笑着,如他所料,这人确实没经验。
挺着六个月的肚子,袁玖将已见迷乱的水寒衣从浴桶中捞出来带上床,看着那雪白的身体渐渐泛出艳丽的红色,清俊的面庞一点点染上欲望的痕迹,他浑身猛然烧起,下腹愈来愈热,身体蠢蠢欲动——长时间没发泄,再加上怀孕的缘故,他比以往渴求着更多。
眼神迷离起来,两人都已到了最佳状态。
他压在水寒衣身上轻轻摩擦,那人欲说还休的呻吟不断地挑逗着他,折磨着他。疯了般渴求着接触和交融,想要找到宣泄的出口——从前在情事中,他即使享受,但也相对清醒,可今日却几近迷狂了,果然是空虚了太久么?
分开水寒衣的双腿,他往下退了退,一手握住那人腰下的宝器,那人顿时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袁玖生了玩弄之心,灵巧的手指在那东西上若有若无地滑过,水寒衣失了调子叫起来,眼中含着细小的泪花。见此情景袁玖更是激动,堵住那即将发泄的出口,另一只手沾了药膏来到那人身后,一点点深入开拓。
水寒衣只觉得自己飘了起来,身体的前后中心被控制,每每即将攀上高峰却倏尔落地,犹如隔靴搔痒,始终达不到极乐,浮浮沉沉。
他不断地求饶叫喊,真的要疯了。
双手抓着床单,却用不上力,继而抓住袁玖的肩膀,以固定住自己大力晃动的身体。
那宽阔的双肩正是他渴望的,指节攀着袁玖逐渐向上,最后插进对方头发——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支点,所以便像救命稻草般紧紧抓着不放手,然后大力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