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郁景兮,再叫曹前辈,总觉得不适应。
袁玖垂下眼帘,是了,郁景兮说过,今天要给他们一个交代。他沉默不语,只是状似若无其事地看了孟散一眼,目光似乎还有点点笑意。
孟散身体一凛,顿觉大难临头。
饭后,郁景兮给齐江天的药里参了些安神的成分,一则与袁玖说的话绝不能让他听到,二则昨夜折腾大半宿,他确实该好好休息了。
“曹老伯。”
送完药,郁景兮正要像往常一样出去时,齐江天却叫住他,让他吓了一跳。
“怎,怎了?”突然之间,说话都有些结巴,更怕自己一时控制不好嗓音露了馅。
“嗯,其实……”齐江天吞吞吐吐,面色忧郁,尴尬地用手摸了摸肚子,“那个,今早起来感觉小家伙比平时闹得凶,腹中又比以往沉了不少,不知……是何原因?”
想起昨夜的缠绵,郁景兮的脸烧了起来,掩饰道:“大概是没休息好,突然换个地方,恐怕胎儿适应不了,喝下这服药,睡上一觉,就会没事的。”
“这样吗……”齐江天低着头,喃喃自语,“也是,昨夜一直做梦,是没睡好,有劳您了。”
“不必客气。”
郁景兮赶紧走掉,不知为何,每次与齐江天说话,心中那几乎决堤的感情就似怎么都藏不住。
相见不相识,才是最苦。
齐江天睡下,袁玖又使了招隔空打穴封住他穴道才放心。
三人坐在偏厅,摆了壶茶,准备听那个“说来话长”的故事。
为了方便,郁景兮仍未改装,看看袁玖和孟散,倒先问了个不着边际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