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长了翅膀的余光又向袁玖飞去,他家教主那眼神……怎的突然怅然缱绻起来了?
虽不明白为何,但不得不说,那表情还真惹人心动。
曹老汉斟酌着把方子中有些药材的剂量改了改,又说四松要延长两日,再不可出差错,否则前功尽弃。孟散替袁玖把叮嘱和埋怨一一领了,倒也欣赏曹老汉是个明白人——关于袁玖弄成这样的原因,他一句没问。
再后来孟散就不断陪笑——当你摸不清主子心思时,小心侍候着总是没错。
四松五丰有惊无险地过去,凌中南竟一直没出现,就连袁玖都感到意外。若不是有下人作证,还真以为他一朝受辱,就这么回去了。
体态略显丰腴精神也略微懒散的袁玖想起这事,一时也不知凌中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所谓敌不动我不动,他便继续装糊涂。
结果六畅的第一日,孟散给袁玖上药正上到好处,凌中南来了。
彼时袁玖正趴在床上,锦被只盖着腰,双腿不自然地打开,小腹被垫高,肤色微红——教主与人欢好时的风流霸气是水到渠成,可如今刻意为之,总觉得奇怪。
偏偏旁边那个不知什么心思的,还是孟散。
“教主,属下要进去了。”孟散将曹老汉精心配制的良药抹在指头上,笑着说。
袁玖脸色红一阵黑一阵,什么叫“属下要进去了”,明明是“属下的指头要进去了”!
正义愤填膺着,转念一想,脸黑得更甚,这指头要进去了也不对啊!
“曹前辈说要一定要按摩,药效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属下这就动动,您若不舒服就说。”
孟散一片赤诚,想法没一丝歪的,说出的话却字字句句是歪的。
袁玖抱着个枕头,把头往棉花深处埋了埋,身后那动作……轻拢慢捻抹复挑的,不想这家伙手上功夫也不错,有那么几下他是硬生生把将脱口的呻吟忍住,才不致失了教主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