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就是摸了你几下吗?你有什么好委屈的?等你被这个圈子封杀,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做走投无路,到那时候你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圆子还是冰冷地沉默。
朱枸点了根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又开始换了语气,苦口婆心地劝:
“圆子啊,我知道你倔,但是你想想你儿子,他才四岁,你不想治好他的病,给他一个更好的,更富裕的生活吗?”
圆子的眼里闪过一丝痛苦,的确,昭昭是她的软肋。
她可以清高孤傲,但昭昭怎么办?昭昭还等着钱救命呢。
朱枸拍了拍她的肩膀,“圆子,你要往好的方面想。如果你得到了这个角色,片酬可是有五百万呢,就算和公司分了,你受伤也起码能拿到两百万。
两百万啊圆子,足够给昭昭换一个健康的肾了。”
圆子浑身一震,瞳孔骤缩……
“我也不逼你,你自己想想吧,但你清楚,他们还在等你呢。要么,现在就离开,从此以后别想在这里圈里混,要么,听张公子的话,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哪怕今晚让你陪睡,你也照做。”
“二选一,你选吧。”
圆子背影僵直,脊柱孤傲。但灯影清冷,她渐渐折了腰。
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她说:“好……进去吧。”
脚步从来没有这么沉重过,她跟着朱枸回到了包厢。
脸上强行挤出阿谀奉承的笑容,对那姓张的说道:
“对不起,张公子,刚才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识好歹。我听您的话,这些酒我都喝了,就当是给您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