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逼的?你什么意思?”
韩母反问:“你外婆曾经是不是贺长春的病人?”
“是,那又如何?”
“那就没错了。你出国前的一段时间,梓书被贺长春安排了一个项目。那个项目本是贺长春自己的,但他一打着给梓书历练的旗号,二借口说他手中病人情况严峻,他腾不出时间来搞项目,所以,你懂得。”
病人情况严峻,他腾不出时间来搞项目。
这个病人……
圆子隐隐意识到不对,“这个病人,不是您家的亲戚吗?”
“笑话。他贺长春敢得罪我韩家?”
圆子默。
她低下头,心里就很难受。“所以,是我外婆……是吗?”
韩母冷哼,“所以你真的以为是我逼你们分开的吗?诚然,我的确不太喜欢你的背景。但你自己说说,你的存在是不是让梓书很难做人?
他一边要瞒着你哄着你,一边生怕惹到贺长春贺羽雯父子不满,怕他们将怒气宣泄到你外婆的身上。你外婆的命在贺长春的手术刀下,就相当于扼住了梓书的脖子,他怎敢轻举妄动?”
圆子眼眶一湿,“可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告诉你有什么用?你要真觉得对不起他,还是那句话,离他远一点。只要你不再纠缠,天高任鸟飞,他还是自由自在的。”
圆子无言以对。
她沉默了许久,心里密密麻麻的刺痛。
“那现在他和贺羽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