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

接着，又有人说：“刚才梁可甜挨韩梓书挨的那么近，他和圆子闻到了，说明就是真的吧。”

然后，就有人开始嫌弃和鄙夷了。

“咦，堂堂梁家大小姐，居然有口臭，好恶心啊。”

“就是，亏她长得那么漂亮，却一点都不注重卫生。”

客厅里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寿星的口臭问题，嘲笑声此起彼伏。

另一边，被带到露台上的圆子和韩梓书亲眼看着这一幕。

韩梓书问：“梁可甜真的有口臭吗？”

圆子抓了抓脑袋，表情有些尴尬，“对我来说，有。”

“什么意思？”

“可能你们闻不出来，但是……她刚才应该吃了韭菜味儿的东西吧，我对韭菜的味道过敏，所以……”

韩梓书：“……”

韩梓书默了默，“所以其实你刚才是故意的？”

圆子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有一半是吧，谁让她说我是你的佣人或者书童的？怎么？我的气质就和你这么不搭吗？”

韩梓书凝视着她的眸子渐渐浮现笑意，“你很在意她这么说吗？”

圆子瞪了他一眼，“换你你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