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睡着了,她的眼角都是薄红的,带着泪痕。
凌莫寒关上病房们,和简司走到没什么人的角落。
凌莫寒直接了当地问:“鹿鹿的病怎么样才能根治?”
简司虽然长相英俊,但不太爱笑,气质有些凶巴巴。
他语气淡薄地说:“她这是心病,通过人工干预基本不太可能痊愈,除非你不断地暗示引导她。”
凌莫寒摸出两根烟,一根递给他,一根自己叼进嘴里。
“我知道,但我需要怎么做?”
简司想了想,“你不需要特地做什么。你以前怎么做,现在就怎么做吧。”
凌莫寒愣了一下,“这是为什么?”
简司吐了一卷烟圈出来,“你最好搞清楚你的妻子她到底害怕的是什么。”
凌莫寒沉默了。
简司抽烟抽了有些凶,很快,烟就抽到尾了。
“当初那个姓沈的带着你太太来我的会所看心理医生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是你的人。我提醒你,也不是什么出于友谊不友谊的,我只是想和你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简司沉默了半晌,倏忽笑了。
“你太太那个替身,感觉挺好玩的。”
凌莫寒挑眉,“你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