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预感,在数月后得到了证实。
那时候,她学一门爱一门。
学钢琴,就天天窝在房间里练琴。
学画画,就天天趴在桌子上绘画。
这本事好事,但她学的废寝忘食乐此不疲就有些过分了吧?搞得他晚上没有时间做运动了。
这也就算了,让他更无奈的是,他老婆完全不知道她自身在某些方面一点儿天赋都没有。
就好比如她弹钢琴,e……学了几个月了,依然魔音灌耳,但她毫不自知,还以“明日之著名钢琴家”自居,天天拉着凌莫寒欣赏她的曲子。
又好比如画画,画山不像山,画鸟像只鸡,画人……算了反正就两个字——抽象。
凌莫寒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么英俊帅气的他,居然在自己老婆笔下成了一只妖怪。
啊,果然,人啊,有些时候还是单纯无知些好。
当然,那是后话。
凌莫寒把课程表随手往桌子上一丢之后,就抱着他亲了一会儿。
他撬开她的牙关,火辣辣地吻了好一会儿,直到怀里的小女人气喘吁吁才肯放开她。
“这些课先放一边儿,今晚收拾一下,明天出趟远门。”
乔鹿:“???”
乔鹿:“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