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秀秀——”他口齿不清地喊到,“出……出来。”
被唤作“秀秀”的是个女人,她就是这些年,凌健豪养在外头的女人,也是凌越霆的生母。
事实上,她的本命并不叫秀秀,秀秀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但凌健豪非要这么叫她,她也没有办法。
夜已深,秀秀已经睡了,她听到客厅的动静,赶紧爬了起来,手忙脚乱地跑出去。
一看凌健豪喝的烂醉如泥,她赶紧招呼了佣人,把他搬进卧室里。
她是个很温顺本分的女人,帮凌健豪脱了衣服擦了身体,又帮他煮了碗醒酒汤。
忙活完了之后,凌健豪差不多也有几分清醒了。
他脸上满是疲惫,但看到秀秀那漂亮的面孔时,他还是忍不住把她压在身下做了一次。
做的时候,他一直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叫着“秀秀”。
秀秀已经麻木了,十几年如一日地迎合着他。
事后,凌健豪睡了过去,秀秀却毫无睡意。
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虽已人到中年,但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和足够的皮肤保养,让她一如十几年前貌美。
她知道,她只有尽可能地保持住容颜不衰老,才能留住凌健豪的心。
可是,今晚,她和过去的每一天一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脑子里在想:
我是秀秀么?
不,我不是。我的本名不是秀秀。我叫……
事实上,她也把自己的名字忘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