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电话里,圆子的声音异常的沙哑和疲惫,甚至还有些几分哽咽。
乔鹿的心脏吊到嗓子眼儿,她紧张地问:
“圆子,你去哪儿了?”
“鹿,我现在在医院。”
乔鹿立刻跳了起来,“你去医院做什么?”
“我……我刚刚已经把孩子打掉了。
圆子说这句话时,语气异常的淡定,就好似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乔鹿却脑袋嗡的一声,炸了。
……
跌跌撞撞地跑到医院时,圆子正在吊点滴。
乔鹿扑过去,声音颤抖,泪流满面地问:
“为……为什么这么快就打掉?不是约好要三天以后么?”
圆子穿着病号服坐在病床上,身体瘦弱极了。
她的脸色呈现着病态的苍白,却在乔鹿面前无力地微笑:
“我怕夜长梦多。所以就花了些钱,让医生提前帮我做了这个手术。”
乔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她握着圆子的手,后悔不已地哭。
她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圆子。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