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鹿抬起一条纤细的胳膊,横在眼睛上。
她声音哽咽,有些委屈地说:“我被他家暴了。”
圆子脸色骇然,“他居然打你?”
乔鹿放下手臂,眼神湿润氤氲地看了她一眼。
“也没有打我。就是……”
后面的话,简直难以启齿。
她咬了咬唇,只得掀起自己的衣服,让她看身上的痕迹。
圆子一看,顿觉心惊肉跳。
“他不会有什么癖好吧?”
“……没。”她揉了揉满是血丝的眼睛
圆子:“……”
圆子听得出,这不是秀恩爱,乔鹿说这番话时,脸上没有娇羞,没有幸福。
她只是在陈述一个过程很痛苦的事实。
圆子联想了一下自己的遭遇,不禁有些感同身受。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问:“可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乔鹿鼻子一酸,昨晚的记忆又如潮水般带着一股子绝望的窒息感朝她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