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怔,“你怎么了?”
乔鹿的眼神有些闪躲,似有什么话要说。
可她几次张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凌莫寒走到她面前,捏了捏她的小脸。
“小流氓,到底怎么了?难道是我昨晚太用力了,现在还生我的气?”
这样的荤话,换平常,她早就羞得想咬他了。
可她这会儿没心情。
她很纠结。
这个男人好奇怪,他居然没有发现那档子事?
不是说男人特别在意自己的女人是不是第一次么?
当然,如果男人只把女人当炮友,根本就不喜欢她,不在意她,这种情况,那就当她所有的担惊受怕全是多余和放屁。
小脑袋失落地垂了下来,她捏了捏双拳,指关节用力隐隐泛白。
“凌莫寒。”她轻轻地开口,“我问你件事,你要老实回答我哦。”
“嗯?”尾音慵懒。
“就是……”她用足了勇气,才缓缓抬起头,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你介不介意我的昨晚,其实不是第一次啊?”
凌莫寒的表情明显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