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买完了就走吧。”

“可……他们还等着和我合照。”

凌莫寒又扫了那对情侣一眼，发现他们看着乔鹿的眼睛还真是闪闪发光。

尤其是那个男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他皱了皱眉，问：“你们要和她拍照？”

“嗯嗯。”女孩儿期待地看着他，“我……我可以么？”

“不可以。”

乔鹿不悦，“为什么不可以？”

“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快跟我回家。”

“我不……啊喂，等等，你别揪我的帽子，兔耳朵要断了。”

乔鹿几乎是被凌莫寒给拎回家的。

她有些愤愤不平，坐在沙发上，狠狠地踢掉鞋子，把两条腿一盘，大眼睛圆圆地瞪着凌莫寒。

“喂，凌莫寒，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你说我不可以跟别人合照就不可以合照？”

凌莫寒一边解领带，一边懒洋洋地回答：

“你一个小保姆出去抛头露脸，你觉得合适么？”

“尼玛，什么叫抛头露脸？那可是我的粉丝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