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鹿却以为他是在骂她。
那眼泪,更是哗哗地往外流。
情绪太糟糕了。
她觉得她整个人都很糟糕。
她甚至都后悔了,当初为什么要撒下那个弥天大谎。
现在,报应来了。
成天活在提心吊胆里。
脚边就是悬崖,可凌莫寒就是她的彼岸花。
她不怕坠入悬崖。
那或许会痛苦,但解脱比痛苦更重要。
可她就怕,她的彼岸花就此会枯萎。
因为,他明明依然是那个,情绪易怒,单纯得像个孩子的凌莫寒。
“莫寒……”她小小的一只窝在他的怀里。
他为她挡去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些,或炙热,或贪婪,或冷漠,或鄙夷的目光。
“莫寒。我错了。”
乔鹿抓着他的衣服,小脑袋无力耷拉着,声音嗡嗡地像只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