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洋轻笑。“别紧张。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糟糕。我现在回一中了。”

乔鹿皱了皱眉，“为什么啊？”

“没为什么。只是我自己的选择。”

欧洋忽然看向乔鹿，瞳孔中，闪烁着微光。

“小鹿。谢谢你。”

“啊？谢我做什么？”

“我知道。你做的那一切，都是为了我。你去京城，也是为了我。”

“我……”

乔鹿吃不下去薯片了。

她低下头，脑子有些乱。

记忆一下子回到一年前，她尚在读高一的时候。

那时候，她的生活还是平静的，像没有风时的湖水一般，波澜不惊。

突然有一天，欧洋退学了。

她一问才知道，欧洋又被打了。

欧洋和她认识四年了，一直是同校同学。

欧洋家境贫寒，从小和奶奶一起相依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