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
夏言说完,撑伞自己下去,也没等保镖,她大步地朝医院走去。保镖跟不上去,他俯身看闻敛,“老板?”
闻敛:“回酒店。”
他得换身衣服。
保镖明白,立即绕过车子,启动车子。
今晚文宇凡又发起了高烧,白天做了骨穿,他吃什么都吐,接着烧起来更是什么都吃不了。夏言进门,文父文母看到她,文父直接站了起来,他一直看着夏言,下午的时候,夏言并没有立即给他答案。
文母看着高烧的儿子,满脸泪水,一边握着他的手一边哭。
夏言放下雨伞。
她半边身子刚才倚靠在闻敛的身上,被他也弄湿了,现在有些黏糊糊的。她对文父说:“伯父,我们外面谈吧。”
文父立即跟上。
而这病房是四人病房,此时文母的哭声引来了隔壁病床家属的唠叨。
文父出去后,看着夏言,眼神有些焦急。
夏言深呼吸一口气,说道:“伯父,我知道你们是为宇凡好,所以希望我跟他结婚,但是我觉得在这个当下,最好的是把他带到大城市的医院医治,那边机会更多,希望更大,钱的问题,你不必担心,我会帮忙出的。”
文父一听,有些失望。
他问:“你是不是还怪我们当初不让你跟宇凡来往?”
夏言:“没有,绝对没有,只是我觉得结婚能有什么用呢?又不能救他?再说,我还带着个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