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敛一顿,他放下抵着薄唇的酒杯。
几秒后。
想起夏情手里握着的那幅油画以及红绳,眼眸冷了下来。
李从说的对。
闻敛不知不觉中,对夏情的厌恶已达顶点。
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是几个女人呢,都唱大戏了。夏言一来她们这儿,就走不了,一杯酒一杯酒接着喝下去,宴会结束的时候,她半醉,一转身腰部就被一只大手揽住,闻敛扫了眼她手中的酒。
“喝了多少?”
夏言的腰有了支撑,她放下酒杯,揉着额头道:“七八杯吧。”
闻敛:“真能喝。”
以前的她不怎么碰酒,有时在家里吃饭,他会哄她喝几杯红酒。如今,她开始喝烈酒了,闻敛弯腰,勾着她的腿弯,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往门口走去,夏言觉得一阵阵晕,她指尖揉着,红唇娇艳欲滴。闻敛大步地出了门,李从开了车门,闻敛走到车旁,停顿了下,问道:“知祺呢?”
夏言手松开,睁眼,看他几秒,道:“我让徐老师把他先送回家了。”
宴会这地方不适合夏知祺,正好买了一组积木,徐老师带他回去玩儿。闻敛听罢,点点头,随后弯腰把她放进了后座,夏言整顿了下裙子,身子坐稳,往后靠去。闻敛坐进车里,车门关上。
他极少穿黑色衬衫,穿了则更好看,今晚他来得匆忙,既没有穿外套,也没有打领带,领口微敞,有了几分野性,不羁。
他偏头,正好看到她迷蒙着眼眸看来。
夏言看他几秒。
随后喊道:“闻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