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石羡,看到他并没有清醒过来后,胡镁僵硬了两三分钟的身体总算放松了下来。
小心地挪出石羡的臂弯,她摸了摸自己的头,果然,有耳朵出现过的痕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与石羡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转过身背对着他而睡,蹙眉望着窗外清冷的月色,一抹凝重爬上了胡镁的心头。
第二天,石羡刚在阳光的洗礼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听见了厨房间榨汁机的噪音。
嘴角带笑,石羡狠狠地吸了一口清晨新鲜的空气,伸了一个懒腰。
不过还没等他去找老婆求个早安吻的时候,他的手机响起来了。
他撑着身体,一手划开了屏幕,放到耳边。
“喂,承诚啊,怎么了?”石羡慵懒地靠在床板上,另一只手抓着头发捋顺。
“师兄啊啊啊——”手机那头传来了咆哮声。
被高分贝震到痛苦闭眼,石羡把手机拿远,缓了好一会儿后才深呼吸问:“好好说话。”
对面也在疯狂地深呼吸调整状态,然后和机关枪一样开始突突突地发言。
“师兄啊你真的想象不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吓死人了我的天我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简直……”
“说话慢点!”石羡按住自己的太阳穴咬牙切齿,“年轻人不要太浮躁。”
“哦哦。”承诚眼神向上瞟,支支吾吾半天,努力组织措辞。
在石羡等待的耐性快要达到极限的时候,承诚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