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冽的心跳,似乎也就是在云雀恭弥倒地的那一刻停止了。

他仓皇着上前,一把接住浑身无力即将跪在地上的云雀恭弥,皮肤相触间对方逐渐发冷的体温通过两人相碰的地方传了过来,冽恍惚间想起,死气之火是以使用人的生命之气为代价使出的招式。

他怀中的少年依旧是精制的眉眼,肩上的校服在风中微微飘荡着,轻轻地发出哗啦的声音。

他的嘴唇微微有些发白,脸色也从原来的红润逐渐变为病态的苍白,冽的手覆上对方的眼睛,还能感觉到那人不停颤动的眼珠。

冽感觉自己忽然什么都听不见了。

只有怀里的那个少年,轻浅的呼气声,还有那微薄的心跳声,他能听得清清楚楚。

“恭弥……”他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早就颤抖得根本无法发声。

身下的人似乎是笑了,带着一丝喜悦,却也有着一丝落寞:“抱……歉。”

沙哑的两字在他的耳边不停的回荡,冽忽然意识到,这有可能是最后一次和恭弥说话也不一定了。

他死死地盯着手中几乎已经成为一个血人的少年,僵直的跪坐在原地,丝毫不敢放手。

“斑叔……”他颤声道,手臂在不由自主的发抖,他努力控制住自己支撑着对方的手臂,防止在自己的无力下让对方掉落在地。

宇智波斑单膝跪地,拿出一颗白色的药丸递了过来:“让他吃下去,这是用木遁能量做的。”

冽连忙空出一只手接过,小心翼翼的塞进了云雀的嘴里,可云雀早已脱力,就连咽下药丸的力气都没有,他塞了几次,药丸也就掉了几次。

眼看着云雀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他索性心一横,将药丸放进自己嘴里,俯下身就这么给云雀渡了过去。

两人几乎零距离接触,冽清楚的听到了云雀喉间发出的“咕咚”吞咽声。

“这样就……”

兴奋的话语陡然停下,肌肤相触所带来的温度清楚的传递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