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你们救了他吗。”水门看了一眼战斗中的云雀,“看起来是这样没错,可是你们两个小孩子怎么会在这种地方进行训练呢。”
冽明显看出了水门对他们的不信任,他放开已经治疗完毕的卡卡西,对水门道,“我们是木叶的孩子。”
“我叫冽,黑发的那个是云雀恭弥。我们的资料可以去木叶的人事部对证。”冽道,“我们从小就被父亲带到了战场上,并且按照父亲所说的一直在外进行着训练。”
“你们的父亲?他一直让你们待在村外吗?”水门皱眉道。
“是的,父亲说过,没有战争的村内无法让我们取得应有的能力,战场才是最适合我们锻炼的地方。”冽面不改色的捏造了一个严肃的父亲形象。
“你们的父亲是谁,可以告诉我吗?”
冽不假思索的说出了泉奈给他们准备好父子关系的忍者的名字。
“是这样啊,如果是那个人的话……倒是能想象出来会让你们做这种事。”泉奈挑的这个忍者常年独居,尊崇实力又热爱战斗,在木叶也是一朵奇葩,水门听到这位父亲的名字倒是信了一半,“那你们还跟你们的父亲有过联系吗?”
“有的。”冽从随身的衣兜里摸出一封信,“半个月之前,父亲刚刚写信来叫我们回去木叶,说现在的我们已经有足够的实力了。”
水门接过信封,在征得冽的同意后翻开信封看了看,的确是那个忍者的落款。
“好吧,是木叶的失职,没想到你们这么小的年纪就被留在了战场上。”水门挠挠头笑的有些尴尬,大概是也没想到现在这种战争时期还有人把自己的孩子明目张胆的放在了村外叫孩子自己训练。
“那你知道你们的父亲……”他有些踌躇该不该告诉眼前的孩子这个噩耗。
“父亲怎么了吗?”冽歪头问道,他已经大致猜到了那个男人发生了什么,不然泉奈也不会放心的把他们挂在那个男人名下。
“你们的父亲在三天之前的战役中战死了。”水门犹豫了会,还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们,毕竟早晚都会知道的事情,不是吗?
“父亲他……死了?”冽皱眉,微微垂下眼眸,嘴唇有些发颤。
“是的,很抱歉告诉你这个消息。”水门叹了口气,“你的父亲是战死的,是木叶的英雄,所以你不必太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