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额头贴着额头,她亲了亲他嘴角,莞尔:“旅途中还是有趣的事和人多的。一号公路上,我遇到了你啊!有属于我们的全新的开始。我或许不记得16岁的那个少年了,但我记得19岁的你。”
他的唇碰到她的,有点凉。他含着她的唇一点点地品尝,诱她和他缠绵。他一双厚实宽阔的手掌,掌握了她身体温度和所有的感触。但最后,明海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很用力,却莫名让人心安。
明海说:“苏听,我想再等一等。等我回来了,再要你。”
2018年的冬天,我学三毛流浪在撒哈拉沙漠里。这里没有别人,只有看不到边的金黄沙漠,只有骆驼和双脚。沙漠里,这就是全部。没有时间和心情再去想别的事。将自己隔离开来的感觉挺好。我在路上,得以重新审视自己。
图片上,苏听裹着金色的大衣,连同她的一双脚踝和手腕都包裹得密实。她带着口罩和面纱,裹紧了自己,牵着骆驼慢慢行走。她和棕黄的骆驼,金色的沙漠融为一体。
明海看着图片想,她的确行走过了许多地方。
所以,当他遇到她时,见到的是最平和的苏听。
那个被司家朗伤透了的苏听,被她隐藏了起来。
“还没看够吗?”苏听翻身,已经睡醒了,但说话的声音还是带着浓浓鼻音。
“你的故事都挺有趣的。”明海吻了吻她浓密的发。
苏听拿起手机,特殊关注人那栏有留言。她只设置了明海一人为特殊关注人。
只见听海给她留言:和旧日时光,道一声珍重,说一声再见。
苏听觉得,明海是理解她的。
她伏在他身上,指尖在他肩头上无意识地画圈,“哎,你不回家去睡,睡我这里算什么回事?豆豆看到了不好!”
明海低声笑:“我想每天都可以抱着你睡。”顿了顿,执着她发打卷玩儿调戏她:“字面意思,就是抱着你睡,不做其他。”
苏听推了推他,没推开,被他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