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很好,透过窗前洒了下来。
落在妆台上,映得那些琉璃瓶子流光溢彩。
“把衣服脱了。”明海说,然后把床底下的柜子拉开,取出一应工具。
他开始给工具消毒了。
苏听咬了咬唇,将白色的睡袍解开,脱下。
身上一丝不挂。
他贴了上来,他的身体滚烫。然后他也褪下了那件白袍。
烫得苏听又咬了咬唇。他的一边大腿再度压进她双腿之间,她感受到了他的巨大炙热。
“湿了。”他咬着她耳朵说,而手执笔,画下了第一笔,又痒又难受,像虫咬。
苏听忽然说:“不要打麻药了。”
明海执笔的手一顿,然后画出了弧度完美的第一片花瓣。他身上的昙是闭合的,而给她画的,是盛开的。他说:“那会很痛。”
“不怕。”
顿了顿,她又说:“痛好。我想一直记得那种痛,记得你。”
明海没有作声,继续画。
很快一朵完美的昙,在她身上盛放。
镜子里照出她完美的身体,年轻、饱满,美好。
他俯低,吻了吻蝴蝶骨旁那朵昙,然后一路吻了下来,落在腰间圣涡上。那是她身体里,最性感完美的一道密码,现在,只有他可以看到和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