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阮绍祁被喻宝昀和司机合力抬回公寓。
喻宝昀担心他身体扛不住,想带他去医院输液。
他不愿意去,说没事,在沙发上发了个身寻到舒服的姿势睡下,就再不肯动弹。
她不放心把他单独晾在客厅,于是抱了被子给他盖上,自己在一旁陪着。
她滴酒未沾,人很清醒,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一直看着他。
他的大半张脸都埋在了沙发和枕头之间,露出的小半张脸在柔和的光线下显得很安详。
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与他同床共枕。偶尔夜里醒了,惊觉身边有人,看到他的侧脸或是背影,总要缓一阵才能确定不是梦境。在不惊醒他的情况下,她会悄悄靠近他,然后轻轻抱住他的胳膊,额头贴上去,触碰到他的皮肤,这样的感觉十分的踏实与心安。她曾有过一份踏实与安心,后来失去,痛苦万分,而现在再有机会拥有,她真的很想牢牢抓住。外婆说,爱是光,被爱是热,她感觉到了热,也很想尽自己所能去温暖他。
在去粤诚任职的前一晚,张英怡邀请了喻宝昀和阮绍祁到家中共进晚餐。
即将开启新征程的喻宝昀把自己的心态放得很平稳,反倒是阮绍祁有些紧张,一直在捣腾自己的行头。
她实在等不住了,站在衣帽间门口催他:“你这已经是第七套西装了,再不快点,我们就要迟到了。”
他连忙站直了身姿,问她:“好看吗?”
她哭笑不得的说:“全天下你最好看。我们快走吧。”
去的路上,他问她:“这应该算是正式见父母吧?”
她说:“今晚的主题不是我们的事,是我明天就要去粤诚接受检验了。”
他没好气的表示:“你都跟旬言没日没夜的准备两天了,还有什么可紧张的。”
她睨了他一眼,说:“不是只有我和旬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