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笑了笑,说:“你猜对了。”停顿了一阵,她接着说,“我认识她二十几年,对她的了解却少得可怜,即便现在被迫刷新了对她的认知,也仍不敢说自己已经搞清楚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他一个局外人,看事情比较很清楚。他说:“她是个被家庭环境深深影响的人。”
她惨淡一笑:“同我一样。”
“所以你对她由始至终怨恨不起来。”
她沉默以对。
他很快说起:“消息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我暂时还不清楚,但已有不少人在盯着粤诚,等待可乘之机。”
她以开玩笑的语气问他:“这些‘不少人’包括你吗?”
他真诚的笑说:“我对粤诚暂时还没有兴趣。”
她像是松了口气,对他表示:“谢谢你的‘暂时没有兴趣’?”
他忽然换了副口气,善意的提醒她:“宝,你必须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你是我的手臂,不是粤诚的干将,你总是站在粤诚的角度考虑问题,会让别人对你产生误会。尤其容易让王心洁以为你对粤诚有所图,毕竟她现在大概已经认定你和旬言在联手推她上刑台。”
她否认:“我从没有这样恶毒的想法。”旋即又说,“我相信旬言也无意于此。”
他想让她明白:“倘若王心洁能理解或是相信你,那这个问题就不会愈演愈烈。”
她说:“如果她今晚仍不对阿姨坦白目前的情况,即便她再怎么误会、怨恨我,我也会去新西兰把阿姨请回来。”
他询问:“然后呢?”
她怔了一下,随后说:“有阿姨回来坐镇,粤诚不会产生太大的内乱。”
他叹了声气,问道:“你到现在都不知道张英怡为什么退居二线,培养旬言当接班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