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似不太满意,不客气的骂道:“旬言就是个闷骚鬼。”
她不接话。
他再问:“他们俩喝的什么酒?”
“一瓶红酒。”
“什么?才喝了一瓶红酒?你怎么也不劝劝酒?”
她反问:“你觉得我劝我老板喝酒合适吗?”
“那你可以劝旬言呀。他的酒量可比以前好多了。”
“我不喝酒,也不劝别人酒。”
他呸她:“瞎扯淡,你以前最爱劝我的酒了。每回吃烧烤,你就是那个帮着老板抬啤酒给我的人。”
她大方笑道:“那是因为我知道你爱喝酒,我假装劝酒,你才有机会喝饱啊。”
他不承认:“说的我跟酒鬼似的。”又道,“这顿饭我没参加,不作数啊,等改日,得重新吃过。”
她说:“改日就该签合同了。”
他于是问:“你们预不预备大张旗鼓的对外宣布这个消息?”
她如实相告:“没这个打算。”
他知晓旬言也不愿伸张此事,这一点与阮绍祁到是不谋而合了。他想起些今日听到的小道消息,好奇的问她:“听说阮绍祁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划了一块风景极佳的位置给你用。”
她故作无可奈何的叹气:“这你都知道?”
他笑言:“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呀。你是阮绍祁跟前的红人,现在又接手这么大的合作项目,别说是你们自己那边的人,连粤诚都已经有无数双眼睛开始在背后盯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