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警察叔叔,这就是我的单车,没骗人。”

解决完这一切后,南青蹲在街边等了二十多分钟,某位大少爷才晃晃悠悠从地铁口处晃了出来。

白色体恤,黑色短裤,戴着个黑色鸭舌帽像是老大爷散步似的踱了过来,过来后还四处看了看:“警察呢?”

南青叼着烟睨着他:“您坐地铁来的?”

“不然呢?”江忱走到树下阴凉处站着。

南青叹口气,他不值得大少爷为他打个车。

“谁干的?”江忱踢了踢地上断成几节的锁链。

南青:“你猜。”

听南青这语气还是个熟人。

江忱眯了一下眼睛:“言斐?”

不等南青说话,江忱自己先摇了头:“不是他,学霸干不出这么傻逼的事儿……孟希啊?”

南青站起来,夹着烟弹了弹:“约个架吧,这傻白甜最近有些猖狂,前天路过我烧烤摊还对我呲牙咧嘴挑衅呢。”

“你扒了人家裤子,还不允许人家报复了?”江忱从南青那里摸了根烟点上。

“八百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他长那么小一个。”南青比划了一下,相当无语,“开玩笑而已,谁想到招惹了个麻烦精。”

这都两年了,这傻白甜孜孜不倦的找他麻烦,就像江忱孜孜不倦找言斐的麻烦一样……

这么一想也就理解了,毕竟找麻烦的都是被扒了裤子的那个。

江忱打了个哈欠,摆摆手:“没事儿我先回去了,困。”

“一年轻人嗜睡,什么毛病啊。”南青推着单车跟着他,“你不会是怀了吧?”

“你的?”江忱倪他一眼。

“那必须不是我的。”南青笑,“那得是言斐的啊,毕竟当初扒你裤子的可是他。”

江忱眯了眯眼,想到那高冷学霸,手指头有些痒,他有点儿想约架了。

被人惦记着的高冷学霸此时正吹着空调吃西瓜。

言斐最近有些懒,他这些年很累,从他爸言凡林出车祸之后,他就一直很累,开始是担心他爸的病,后来缺钱,为了赚钱他一个人做三份工作,但赚的远远抵不上生病所需要的,后来江忱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他又想着要如何还江忱的钱。

而且江忱这货时不时抽个疯,他真是从里到外的疲惫。

现在忽然回到无忧无虑的年龄,他觉得空气都清新了。

孟希被他妈安排了满满的补习班,上午数学,下午英语,没时间来找言斐。

没有这个缠人精,言斐乐得自在。

言斐在家吃吃喝喝,练字看书做饭,一连三四天没出过门。

“儿子啊,你不能总待在屋里学习,你得出去转转。”晚上吃饭时,陈英劝言斐。

“外面太热。”言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