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楚却不让。
“有没有撞到?”大少爷的行为大大出乎沈韩的预料,她很感动很感激,却也相当担心。
“你说呢?”肖楚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沈韩激动地捧起大少爷的脸左看右看,完了又开始检查脑袋,直到把他的头发弄成了鸡窝状才肯罢手。
“还好,没有外伤。”她以指代梳,小心翼翼地帮他整理发型。
沈韩的动作很慢,喇叭袖一点一点从光滑的手腕上滑落,清凉的袖边在肖楚脸上拂来拂去,他的鼻子和心好像羽毛刮过,痒痒的。
“内伤,怎么办?”为了分散注意力,他故意逗她。
“哪里?哪里?”情绪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沈韩再次陷入慌乱,她一手探脉,一手摸颈。
怀中人,动作夸张,表情丰富,一张小脸蛋像刷了层油漆,从面颊红到了耳根,肖楚觉得很可爱,手便情不自禁地攀上了她的耳朵。
大少爷手很冰,沈韩本能地缩了缩颈子。
“怎么没有耳洞?”沈韩的耳垂很软,轻轻揉捏,肖楚似乎发现哪里不对劲。
“小时候看别人打耳洞觉得好吓人,护理不好会出血会烂,还不能洗澡。”沈韩拉拉另一只耳垂,“之后要戴耳机,不舒服。”
“项链呢?”肖楚的目光落到沈韩脖间,那儿也空空如也。
“洗澡、睡觉、脱取、运动……都不方便。”
“那戒指……?”
“整天和家务打交道的人其实不适合首饰,不过,他们说鸽子蛋戴在手上会闪瞎狗眼,我还挺想试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