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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楚单手解扣子:“你是我的玩具,喜怒哀乐只能与我有关。”

沈韩哽咽道:“可我不想为你哭。”

肖楚压低眉头,心里莫名升起一股烦躁:“我比不过一个路人?”

沈韩眼泪汪汪地看着肖楚:“有些人泪点低,看小说都能哭得死去活来,而我如果为你哭,那一定是你快要死的时候。”

肖楚解扣子的手指微微一颤,她这么说是不希望自己死?

发泄一通,心里好受多了,沈韩松开袖子,吸吸鼻子:“谢谢,我会赔件新的给大少爷。”

“不用。”肖楚脱下衬衫往垃圾桶里扔,“过分同情无异于在伤口上撒盐,你别太执着。”

“我对他抱有的不是同情心,而是同理心。”沈韩纠正道,“心声当不了证据,没法告宋洋虐待孩子,我要帮宋珩找学校并资助他,让他以后不用挨打。”

同情心和同理心这两个词看起来意思差不多,实则不然。

肖楚记得,它们最大的区别在于前者往往停留在情感层面,不会发展为行为,后者除去共鸣,还会付诸行动。

不到黄河心不死,沈韩的确属于后者。

“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遇到铁头娃,肖楚心里骂她傻,同时又很佩服她的执拗,“我看还是交给子阳处理吧。”

沈韩朦胧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是unfold研究所的顾问律师,以公司名义出面肯定比我单独游说效果好。”

“没错。”

“可那儿不是只接待有钱人吗?”

“我妈是研究所的股东,免费接收残障孩子,这种慈善事业她应该很乐意。”

“太好了。”沈韩激动地握住肖楚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