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泽兰吟的是《楚辞·伤时》,大意哀叹时运不济,忠良被害。
泽兰和常歌下的是六博棋。
泽兰不是新人物,前文看的细的话,他其实出来很多次了。不记得也不要紧,现在重新认识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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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无正 不就没军粮么,我带你去抢!
泽兰只得实言:“将军百战百捷,未料到亦会遍体故伤……在下……在下叹服。”
“这有什么好叹服的。”
常歌细微颔首,眸中神采失了大半:“留伤之人实乃幸运之人。你想想,至少,留伤之人,还有命。”
泽兰沉默片刻,方才拱手:“是在下唐突了。”
他本以为自己江湖行走,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而且事先也从对话里听出来了常歌打算吓唬他的意思,心中预先做好了准备,没想到白苏子几针下来,他仍被吓得冷汗涔涔。
孙太守被吓得更甚,还没下第一针,他就惊诧怪叫起来。
行针的白苏子,看着也就十三四岁的模样,说破天也是个总角稚童,没半点医官的样子。
这位小医官展开一整套银针,居然略过了细细的长针,转而拿出了一寸六分长的锋针——这针形粗,末端有一三角锥形放血口,从针尖形状来看,一针下去,一准留个血窟窿。
孙太守被这针尖吓得是胆战心惊,小声问:“这位小医官,是不是行错了针?下官此前也试过灵枢之道,医官所用刺针多数细如丝毫,嵌入发肤宛如蚊虫叮咬,不露血痕,此针……此针……是不是……太大了点?”
白苏子在常歌臂部上方找准穴点,针尖逡巡一圈,下准之后方才应道:“太守有所不知。你所说的乃长针、大针半刺之法,始于岐黄,盛于中原。但针刺之法多变,单基础刺法就有十二种之多,以应对不同病变治疗。现在我所行之道为豹文刺,绕脉点一周,以泄经脉邪气,此法,中原虽不多见,然滇南医术多有用之。”
泽兰看得冷汗直冒,孙太守更是心惊肉跳,倒是常歌谈笑风生,好像扎的不疼不痒,猫挠一样,还有余力在棋局上点拨泽兰一两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