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叫朕什么?你再叫一句试试?”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磁性沙哑,透着危险的味道。
“君临九!”
容烟大叫一声,猛地睁开眼,然后入眼却是一片通红的烛火,殿内静悄悄的,哪有暴君的身影。
刚刚只是个幻觉。
容烟心中的冷意却更甚,好像伸出在冰窖中。
她四周有些僵硬地胡乱擦干净身子,穿上寝衣上了床。
毫无例外的。
在床上也是曾经跟暴君的亲昵,亲密无间。
觉自然也没睡好。
容烟再次梦到暴君,跟暴君从前的种种。
她毫无意识地,眼角滑落出一滴晶莹的泪珠。
第二天,容烟就病了。
她整个人都病恹恹的躺在床上,提不起劲儿。
已经是春日了,别人都换上了薄被,而容烟还需要盖着冬天的大棉被。
新皇除了上早朝,就是在未央宫陪着容烟。
有些大臣们也隔三差五下了朝就带着东西过来看望。
宫里的御医们也轮番过去未央宫每日给太后娘娘把脉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