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颗姻缘树,大家都说在那颗树上祈福的人最后都会在一起,我当时拉着你娘去,你娘还不去,现在看看,我跟你娘分开了十几年了,还能在一起,这不是姻缘树的福气是什么。“
容易傻嘿嘿地笑着,不断地给容烟撒狗粮。
容烟表示吃撑了。
她看着繁华热闹的街景,突然就想到了暴君。
端午节举行活动时,她也在姻缘树上挂过荷包。
当时荷包挂不上去,还是暴君帮她挂的。
说挂了荷包在姻缘树上的两个人可以白头到老。
现在暴君都死了,白什么头。
容烟心口猛地浮现一阵淡淡的刺痛感,她不舒服地按了按,把那抹异样压了回去。
容易没有发现容烟的异样,还拉着她在念念碎。
“爹你是不是又长胖了?”
容烟捏了捏她爹胖嘟嘟的手,好像还真是。
刚去逍遥谷时,她爹起码瘦了二十斤,现在又胖回去了,甚至还更胖了。
“那么明显啊……”容易眼神指了指一旁的蓝心月,笑眯眯地说:“谁让你娘天天做好吃的给我吃,爹忍不住,反正你娘不嫌弃我。”
“话是那么说的,肥胖了病就很容易找上门,这个药你拿着吃,每天吃着,能压制体重。”
容烟将带过来的药给容易。
她又嘱咐他控制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