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病是真是假不知,而且,她不是很想回皇宫那个牢笼。
她好不容易才逃出来。
容易叹息一声,拍了片她的肩,安慰道:“爹也只是个意见,具体的还是得看你自己,你若是想在逍遥谷一辈子,爹爹也养得起你。”
“你在逍遥谷能做什么?怎么赚钱?要怎么养女儿?”
蓝心月推动轮椅过来,直接打断了容易的话。
容易顿时心虚,吓得原地跳了起来,赶紧回到了蓝心月身边。
“娘子你怎么出来了?我说错了,应该是你养女儿才对!”
的确,他在逍遥谷什么都做不了,唯一有的就是身上带过来的一点银子,还有京城的钱庄。
不过这几年的积蓄也足够无忧无虑花一辈子了。
蓝心月没理容易,身上仍是那身白色的裙子,气质清雅冰冷。
她握住容烟的手,说:“若是想回去就回去吧,若是不想回去,娘养你一辈子。”
容易心里打翻了醋坛子。
他装模作样地拉着蓝心月的手摸着自己的心口说:“娘子,我胸口有点不舒服,你给我看看。”
“不舒服就去找曲拂。”蓝心月嫌弃地推开他。
容易嘤嘤嘤。
娘子也太偏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