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拂看向蓝心月,后者推着轮椅回了屋子,只留了个背影,略冷的口吻:“随你。”
饭后,蓝心月又把曲拂叫去了屋内,两人许久也没出来。
容易就蹲在蓝心月门口等着,坐如针毯,忍无可忍想冲进去,却被容烟阻止,拉着他到了外头。
“烟儿,爹受不了了你娘跟其他男人在一起,至少也要等到我离开了才……”容易脸上是隐忍的怒火。
容烟想了想,问:“爹,你真准备明天离开?”
容易一脸颓废挫败,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我那是糊弄你娘的,我哪里舍得离开,先不说你娘现在这个身体情况,谁知道会不会有事……我要是现在离开还是个男人吗?”
“爹你别急。”容烟朝他俏皮地眨眨眼:“我有办法。”
容易不知道容烟想做什么,还是相信她。
过了又半个时辰,曲拂才从蓝心月屋内走出来,面带微笑,容烟却已经在外面的院子里等着他。
“曲拂叔叔,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关于我娘的。”
曲拂也是个好说话的:“你问。”
“蓝……我娘她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曲拂自然地说:“你娘是几个月前跟我上山狩猎摔跤了,很快就会好了。”
容烟弯唇,冷笑:“看来是我娘跟你通好气了,我娘是体内有病毒吧?她的眼睛也不是才受伤的,至少有十年了,腿也是。”
曲拂笑容僵住了。
容烟又说:“看来我说对了,因为我也是个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