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宴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那戏曲也唱完了。
这戏曲讲的是一个书生被生母拉扯大,母亲希望书生考功名出人头地。十五岁那年,书生背井离乡,十年寒窗苦读,为了考科举,十年未回家,只每个月写信给母亲,等到第十一年,书生终于考上了科举,回到家才发现母亲已经在前两个月病逝了。书生悔恨不已,却已经挽救不回来了。
妃嫔们早都痛哭流涕,好几个大臣们都双眼含泪。
实在是这戏曲唱得太入人心,太让人感动和遗憾了。
“若是时光能倒退,在第十年的时候,我要告诉那书生,他母亲会死,让他赶紧回家。”
“这书生也是个白眼狼,考取功名有什么,难道还能比至亲更重要吗?“
几个妃嫔愤愤不平地议论着,一个个都顶着一双哭得红肿到底眼睛。
唯有容烟,淡淡地品尝,吃水果,似乎她只是个戏外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听一般。
“容妃你难道一点都不感动吗?”
“我为什么要感动?那又不是本宫的生母。那书生也不是本宫的谁!”容烟反问着。
妃嫔们无话可说。
大家都觉得这容妃铁石心肠,冷血无情。
容烟再次冷笑:“你们也不想想,这书生进京赶考,十年寒窗苦读是为何?还不是为了让她娘过上好日子。”
“他为何不敢回家,为何只敢写信,为何等到中举了才敢回家?还不是因为不想让他娘失望。”
容烟的话淡淡地,却传到了每个人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