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被疼痛折磨了一晚上,却隐忍着一声不吭。
容烟时而拿帕子上前给他擦擦汗。
这一晚上她看到了另一个样子的暴君。
向来高高在上的暴君此刻虚弱又狼狈,完全没了以往的气势。
对于暴君这状况,容烟也懒得去多想。
她守到了后半夜,见暴君的疼痛停止了才上床,躺在了暴君身旁。
“你不会真的要把我忘了吧?”
容烟盯着暴君俊美如画的脸,伸手扯了扯他的睫羽。
然后又发出了一声叹息。
她可不会在一件无意义的事情上花费时间。
暴君要是真的把她忘了,那就忘了吧。
这时,暴君的手突然动了动,那沉睡的眼皮也动了动。
容烟以为暴君醒了,或者要给自己涨好感度了。
这半夜,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但是没有。
容烟又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