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莫不是被暴君气疯了。
“傻猫。”容烟从袖子里掏出来了一块令牌,正是暴君给的那块。
她昨晚上睡觉前就大概想了个掰正小王爷的思路,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今天一过来就找暴君要了个在皇宫内进出自由的令牌。
现在正好派上用场了。
容烟取出了令牌,畅通无阻地进了学院里头。
她目光追随着小王爷,发现其他孩子都是三两个结伴一起来学校的,就只有小王爷是一个人的,而且默不作声。
容烟看见孩子们都进了教室里头,也从后门绕进教室内屋。
既然想观察,那就得从小王爷的生活起居中调查起来。
这样才好下手,走进小王爷心里,解开他的病因。
只是她去到内屋时,却看见了一个熟人。
“容贵人您怎么会在这里?”
这人正是月妃的爹,太傅。
容烟也没想到会遇到太傅。
“太傅为何会在此?”
太傅先朝她行了礼,然后才说:“微臣本来准备告老还乡,但是皇上念在这些年的情分上就让我继续在皇家学院教导读书,特别是辅佐小王爷。”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