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时,迷迷糊糊感觉有东西在蹭她的脸,沈念以为是花卷上了她的床,翻身躲开,“它”又契而不舍地跟过来。睁眼看见齐云笙近在咫尺的俊脸,不禁高声尖叫:“你……你真回来啦?!”
齐云笙莞尔:“女朋友都想我想哭了,怎么忍心不回来?”
沈念想说你真是个疯子,这么折腾不累么;也想问你这样没原则的宠着我,以后如果做不到怎么办。可她什么都没说,一个猛子坐起来,搂住齐云笙的脖颈吻他的唇。
这种时刻,还有什么比亲吻更贴切的表达?
一吻终了,齐云笙温柔而坚定地承诺:“念念,不论我身在何处,你说想我,我一定第一时间赶来见你。”
三十年人生中最不理智的一次,为他所爱的女人。
翻新的这间卧室气味散得差不多,沈念彻底清扫后搬过来住。床上用品是新换的,残留着薰衣草洗衣液的香气。她与齐云笙在窗边缠缠绵绵地拥吻。
真丝睡裙质感柔顺,齐云笙觉得,怀里的女人滑不溜丢像条狡猾的鱼儿一样,勾得他心痒痒。他手臂微一用力,把沈念带倒,禁锢在身底。
清澈的双眸被深情填满,周身凌厉的线条都被捋顺了,搓柔了。“回程的高铁是晚上八点,去掉打车去市里的一小时,还剩下四个小时。”
沈念勾起嘴角:“你想干什么?”
“我在计算,余下的时间够亲你多少次。”
就这样在床上腻歪到天色擦黑,晚饭也不好好吃,看对方一眼就忍不住想笑,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万般不舍终将别离,齐云笙该回去了,沈念送他,快到大院门口时,突然头脑一热:“我跟你走吧?”
她的笑脸在月光下分外迷人:“我不想和你分开,要疯咱俩一起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