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语呢,会吗?”
“あなたが好きです。”
“法语?韩语?”
沈念回过味来,转身望向舞台,“你占我便宜。”
“小气鬼,”齐云笙在她脑袋上轻轻弹一下,“你想听的话,我可以每天说百遍千遍。”
他们在酒吧坐到九点,带着微醺的酒意离开。代驾将车停到离别墅最近的车位上,沈念进门往沙发一倒:“我要躺下缓一缓,你先冲澡吧。”
晚上的啤酒尝起来像汽水,度数却是实打实的,沈念喝完酒容易晕车,不过稍坐一会就能好。齐云笙帮她把空调温度调好,电视打开调好台,才安心去洗漱。
等齐云笙从浴室出来,沈念却不在客厅,他绕到卧室去找,也没见着人影。正纳闷呢,就听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沈念头上包着干发巾,大概也没想到会和他在走廊打个照面,目光躲闪地解释:“突然间好困,我去睡啦,晚安。”
说完要去推儿童房的门,齐云笙心中暗笑,柔声提醒她:“你头发还没干,我帮你用电吹风吹吹吧。”
“不用,有干发巾包着睡觉就不会感冒。”
“可是主卧在这边,”齐云笙侧身一让,“你忍心让我独守空闺吗?”
哎,一个大男人,居然用独守空闺自我形容。沈念红着脸同他擦身而过,往前没走两步,忽觉天旋地转,竟被齐云笙打横抱起,吓得她抓住他睡衣衣襟央求:“放我下来,我有腿。”
“瞧见了,一双美腿。”
“我想起来,今晚的面膜还没敷。”
齐云笙几乎是咬着她的耳垂说:“相信我,做比敷面膜更有效。”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这夜比前一晚更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