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就得随她叫齐云笙哥,我觉得太亏放弃了。”
与这帮人吃饭沈念笑到肚子疼。他们大多学历不高,在老家从事普通的工作,但老同学就是这样,不论混得好与坏,穷或富,坐到一张桌子上,大家都没变,还可以插科打诨尽情畅谈。
沈念是极容易被氛围带动的人,在翟逸池那呆着束手束脚,到这边却越来越放得开,慢慢的大家都不找齐云笙拼酒,改找她。
啤酒沈念能喝一些,只是她不知道,人一旦有了喝多的苗头,就会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千杯不醉。齐云笙又摸不准她的量,见她笑得那样开心不忍扫她兴,以至于最后散场时,叮嘱他不可以醉的人靠在他怀里站都站不稳当。
叶磊也没料到会把沈念喝趴窝,作为这次聚会的组织者他十分过意不去,亲自护送到路口帮他俩拦出租车:“你好生照料她,妈呀要让人知道我们这帮大老爷们把一女同学灌醉,不得笑掉大牙?”
齐云笙能说什么呢?只能干巴巴地答一句:“她高兴就好。”
途中沈念顺从得像只小猫咪,然而回到熟悉的家中,她突然发起酒疯:先是把猫狗强行摁到床上,接着命令齐云笙也不许离开,夜里必须陪她睡。
齐云笙懒得理会醉鬼,打开衣柜找条睡裙甩她怀里,“把衣服换掉,我去帮你接水洗脸。”
沈念不依不饶地嚷嚷:“我换可以,你不许走。”
说完她当着齐云笙的面脱衣服,还一个劲儿地问胸衣扣子为什么解不开。齐云笙被逼得一个头两个大,她是老天爷派来考验我的吧?醉个酒怎么这么闹腾!
眨眼工夫沈念已把连衣裙褪至腰间,白皙光洁的肩头裸露在外,齐云笙拿过睡裙兜头套她身上,右手探到背后找准位置轻轻一捏,排扣应声而解。
“自己能脱?”
沈念点点头,麻溜地把文胸摘下来扔床上。
粉色蕾丝,还挺少女,码数也够少女,明早她回忆起这一幕会不会懊恼地想要撞墙?
齐云笙臭着张脸去浴室接水,沈念寸步不离地粘着他,“我胃好难受。”
“谁叫你喝那么多酒?”
“……能不能别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