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灿点头,“涂了,怎么,你还要检查?”
宴川笑了声,“也行。”
说着,他牵起盛灿的手闻了闻,是淡淡的薄荷香杂着一点中草药味。
盛灿看了看?四周,没发现新的酒,直接拿起宴川前面的酒瓶对着喝了口。
“操了。”
说话的是当初篮球小队里的一个队员,也是宴川的同系同学,左邵承。
盛灿抬眼笑道:“怎么了?”
左邵承指着刚被盛灿放下的酒瓶,“我早该看?出你们不对劲的。宴川平时那个讲究劲,我们打球中场要是碰了他的水,他能一整场不喝。后来哪次聚会吧,我看?见他喝你喝过的杯子,当时我还想他指定是拿错了,知道了得膈应死。没想到啊,人可能巴不得用一个呢。”
旁边人哄笑:“痴汉嘛。”
盛灿平常也没发现宴川还有?这个习惯,他指了指酒瓶,故意笑道:“还喝不喝啊?不喝我拿走了,给你新开一瓶。”
宴川拿过来喝了一口,回?他:“介不介意你不清楚?”
恰好顾东铭将烤鱼端上来:“地上一箱酒呢,非挤一瓶喝,狗情侣。”
左邵承跟着应和:“狗情侣!”
宴川笑笑,没理他们。
“说真的,兄弟,后天就结婚了,不紧张吗?”
盛灿扫了眼宴川,将酒瓶举到宴川嘴边作采访状,“紧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