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灿再后?来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卧室松软的地毯上。
他整个人被宴川当成了抱枕,对方?的头埋在他颈间。
盛灿迷迷糊糊的,轻轻勾了勾宴川脑后?的头发,“头痛不痛?”
话一出口,盛灿才意识到自?己声音的嘶哑。
昨晚的意识全部回笼,偏偏他不知道?又碰到什么东西,还按了下某个按键,交缠在一块的水声和稀碎的喘息声响起。
“哥哥别搞了,真受不了了”
“宴川你他妈再喝酒别来找我”
盛灿赶忙捞过那?个正在播放的手持摄像机,检查一遍只有声音没有画面后?,红着耳尖骂骂咧咧地删掉。
一番动静以后?宴川也醒了,扬着眉看?着盛灿。
“玩这么大啊,还录像?”
盛灿总不能说我是为了录你丢脸的模样,谁知道?都干起正事了你还没关。
他默了默,当机立断捂住宴川还想说些什么的嘴。
“别说了,你忘掉这个,我也不计较你昨晚上玩那?么过分了。”
盛灿扫了眼落地窗,耳尖更红。
光从他们早上还在地毯上而不是床上就能看?出宴川的过火。
醉了的alha比平时更具有攻击性,但心?中藏着的爱意不会变,于是整个屋子里上上下下,能躺人的不能躺的,到处都是那?些回忆。
宴川有些闷的声音从他手心?传来,“哪里过火?我听你刚刚,好?像还挺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