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牧牧以为他是不信,于是对着盛灿要掀开自己的衣服,准备露出自己软乎乎的肚皮给盛灿看,证明自己很软的事?实。
宴川黑着脸制止:“宴牧!”
每个小孩在有条件的情况下都会去基因测试,预判以后会分?化成什么性别。
而宴牧和宴童都是毋庸置疑的alha。
宴川半垂下头看着宴牧牧:“盛灿哥哥是我的伴侣,所以你不可以对着他脱衣服,懂了吗?”
宴牧牧大眼睛眨巴眨巴:“就像爸爸和妈妈那样嘛?”
一旁的盛灿保持着沉默,微微勾起的唇角彰显着他的好心情。
伴侣这个词,正式而又隆重。
经宴川的口说出,就像是带着什么魔力似的,能让人格外开心和满足。
宴牧牧思考一会,又问:“那,我应该叫盛灿哥哥嫂子呀,妈妈说了,哥哥的伴侣就是嫂子。”
宴川扫了眼满脸兴味的盛灿,缓缓道:“或者叫哥夫?你说是吧,老?公?”
幽暗的车间里alha说到末两字时,刻意压低了声音,尾音还隐隐往上钩含着笑。
盛灿同样身为alha,每回和宴川在床上虽然情到浓时会被压制,但?那也是盛灿自愿的。
他们之间从来都是势均力敌,就像两军对垒,酣畅而痛快。
alha都有征服欲,盛灿被宴川钳制,虽然甘愿,但?总差那么点意思。
而这时,宴川就会刻意爬伏在他耳边,不管动作再?怎么凶狠,他的语气仍旧和示弱一般,拖长了音调,“老?公。”
一句话将盛灿灵魂和身体同时送入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