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得闵怔了怔,用手拍拍他,“别多想,你们都是好孩子。”

她指指门外,脸上带着诚挚的浅笑,“车在外面,一路平安。”

盛灿抵达齐城研究所时已经是半夜,四周的暮色像是无形的牢笼,窒息和焦灼不停涌上。

研究所门口被清冷的大灯照亮,大灯下站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

“盛先生。”白大褂推了推鼻子上架着的眼睛,面无表情打招呼道。

盛灿点点头,锋利的眉眼扫过眼前的人,像是刀尖略过,带以人压迫感。

张斯然轻皱着眉,忍住从骨子里爬上来的崇拜欲。

如该死的易感期一样,崇拜强者也是alha的天性。

“跟我走吧。”

张斯然走在前面,带着盛灿到了高楼里的某一层。或许由于是半夜的缘故,整个研究所看起来格外冷清。

最后停下时,盛灿透过透明的探视窗看着病房里的人,下意识皱了眉,“宴川呢?”

张斯然顿了顿,“您不必着急,在所有开始之前,我需要?让您清楚接下来这件事情的后果。”

盛灿有些?不耐烦地蹙起眉,他深呼吸一下,半敛下眼示意张斯然继续说。

“里面的这位是一月前送来的年轻初分化的alha,不幸的是他与一名攻击力比他更强的alha同?期分化,并且被对方咬碎了腺体。”

盛灿莫名想起第一次录制节目的那个小山村里的那两个男孩。

他顿了顿,问:“小田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