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川看他一眼,低笑漾开。

短暂的休息后,整个剧组又进入紧张忙碌的气?氛之中, 宴川作为主演,工作量更甚。

索性没什么事, 盛灿就搬个椅子坐在一边,有宴川的戏份就看看,没有就玩玩手机。

剧组人来人往,就连补妆的时候,陆导都要抓着宴川反复讨论某一个剧情点。

一下午下来,两人对视的时间都少。

宴川抓到空子,将?戏服长袍撩起蹲到盛灿旁边,盛灿恰好拧开水瓶,

年轻的alha生得白净,就连喉间那一小块突起都是可以被称为好看的模样。

每当那块被咬的时候,盛灿不会往后缩,反而会仰起头,白净的脖颈绷直,露出侧边的腺体。

像只对主人极为信赖的奶猫。

盛灿放下瓶子,注意到宴川幽暗的眼神。

“渴了?”盛灿弯弯眼。

宴川挑眉,不?可置否。

手上拿着的瓶子并没有被接过去,反而一重。

宴川直接就他举着的瓶子小口地喝着。

“无不?无聊?明天让文文带你在旁边逛逛?”宴川习惯性地拉住盛灿的手,十指紧扣。

盛灿:“一般。”